大红书亚特前世并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，甚至还很腼腆，明明什么都知道、看得比谁都透彻，但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。
正因为前世吃够了这种亏，所以这一世他才反其道而行之，硬逼着自己做出改变。
也正是因此，才会显得有些刻意。
还不够熟练。
也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。
虽然格格丽娅·凯特不是针对他，但总归是欺骗利用了他，要点好处很正常吧。
况且，他也没打算白票，只是想让格格丽娅·凯特帮忙介绍一条渠道。
他的见识太少，噬魂蛛丢面前都不认识，更何况购买渠道。
格格丽娅·凯特就是抓住这点，所以才放心让他“帮忙”引来这只噬魂蛛。
虽然可以找摩尔·莱恩帮忙，但那要欠人情，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拜托格格丽娅·凯特，没必要浪费人情。
“我知道的渠道是50年前的。”
格格丽娅·凯特已经了解他的风格，所以该退让的时候就退让，该强势的时候就强势，这样有来有往也挺好，就怕遇到一根筋或者没有底线的家伙。
亚特一嘬牙根。
50年前的渠道，就算还在用肯定也有变化，他如果依照格格丽娅·凯特的方法找上门去，不被查个底朝天才怪！
不止他的身份信息，还有他从哪里知道的50年前的口令等。
他从不会把别人当傻子。
“你不是和海军的人有联系吗，可以让他们帮忙买一只。这座城市没有灵魂教会，不代表没有这方面的生意。”
格格丽娅·凯特不是热心，而是想要当面把这次利用他的账还清，免得他一直惦记，同时也在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之前给他的好处是补偿他对自己的帮助，不能混为一谈。
明明一句话的事情，没必要加深隔阂。
当然，如果真要下手，那肯定是下死手。
这点和亚特很像，两人相处得“融洽”不是没有理由。
“也是。”
亚特眼睛一亮。
如果有这方面的生意，那自然算不上多大的人情。
“您说您这闹的……如果您直接说，我又不是不同意，顶多就是让您多出手一次。”
忽然抱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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