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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16，这一天对于企鹅阅读的其他编辑可能并没有太多的改变，但对于指针而言，这是他永远忘不了的一天，他的命运由此因一个者而改变。
“哦，不好意思哈，我这两周正在闭关，你发的消息没看见，不是跟你说了吗，我的斗破不签约，你怎么还给我发这么多消息啊。”
哈？是陈大白？
陈大白，他活了？
他揉揉眼眼，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，没有错，就是那个备注叫“陈大白”的者。
想起这些天企鹅编辑部的无奈，想起无数人寻找他的联系方式，想起整个办公室只有自己有他的qq，他赶紧回话：“嗯，是这样，者同志（陈独秀同学），虽然你决定不收费，但我们企鹅阅读编辑部还是决定要签下你，而且签约也是可以获得诸多好处，例如网站的推荐，书友的打赏，您的知名度也会获得提升……”
哒哒哒哒哒，他说出一连串的好处，诚恳的要命，诱惑力十足，结果陈枫那边扫了两眼都没仔细看，就说道：“我那本书是不签约的，你们组有没有科幻部的编辑，联系方式给我一个，我要投内签，科幻的！”
“斗破不松口”
“内签”
“科幻的”
指针一下就抓住了三个重点，他赶紧说道：“我们组也是能签约科幻类书的，我也是编辑之一！”
半天那边没有回信。
难道他又消失，他又开始不回话了，怎么回事，我说错话了吗？指针莫名开始担心。
激动了，太激动了，是不是我回话过快把他吓到了，还是我上次拒签的事给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。
指针正患得患失，“叮”那边给他了发了一个文件，附带的话语：“我的第二本书，这次我要投内签，你帮我看着点，再拒签，我可就真跑外站了！”
“这就是第二本书了？那第一本书咋办？太监了？”
“斗破苍穹成绩那么好的书！不应该啊，难道说是双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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