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书看上去似乎并不困难，但元始天尊会提出这样的条件，难道这清泉水中还有什么危险？
萧明想着，身边的小七担忧地阿来着萧明的手。
“粑粑……”
萧明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小七不用担心，我不会有事的，在这儿等一会儿，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说着，萧明脱去外套，抬脚走了进去。
泉水冰凉，除此之外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了。
萧明正想着，一阵钝痛，突然袭来！
瞬息之间，侵占了萧明所有的神经！
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她骨肉分离，从四肢百骸同时传来。
他猛地咬紧牙，这才不至于呼痛出声。
但就算这样，短短几秒的时间，他的额头就已经渗出了几颗汗珠。
脸上我已经变得苍白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萧明咬牙询问道。
元始天尊站在一旁，抬手扶了扶胡子。
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疼痛难忍？这是天庭中至清至纯的泉水，若是心思不纯，六根不净，七情六欲越重，就会受到极大的痛苦。”
他看了看萧明满头的汗珠，摇头。
“你若是能坚持下去，我可以收你为徒，但看你现在的样子，似乎没可能了。”
萧明皱起眉，站在泉水中，虽然泉水只到他的腰腹而已，但疼痛却遍布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。
“粑粑！”
小七着急地上前，想要入水。
萧明连忙喊住她。
“小七，不要进来。”
小七的脚步只好停在了半空，看着萧明，急得眼眶里都渗出了泪光。
“爸爸没事。”萧明坚定地回答，转头看向元始天尊，道：“无论如何，只要我能在里面坚持一炷香的时间，你就会教导我修炼，是吗？”
元始天尊点了点头，抬手一挥，一炷香出现在地上，青烟袅袅，已经被点燃。
萧明看了一眼，坚定地站在，水下的双手早就已经紧握成拳头，却丝毫不敢动摇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，身上传来的剧痛却并没有减少，反而愈演愈烈。
萧明感觉自己的每一片皮肤和骨头都已经四分五裂，疼痛难忍，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搅，随时都可能会炸裂开来。
元始天尊已经在一旁盘膝坐下，开始打坐。
小七着急地在泉水边走来走去，担心自己会打扰萧明，却并不敢开口。
萧明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有些模糊，他紧握着拳头，指尖刺入掌心，丝丝红色的血液在水中扩散开来，很快就消失了。
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，萧明的额头早就已经汗如雨下。
见他还不肯放弃，元始天尊叹了一口气，却并未睁开，缓缓开口。
“你还不肯放弃？”
萧明咬紧牙关，此时已经没有精力却回答他的话。
元始天尊继续道：“寻常人若是稍有资质，半柱香之后，身上的剧痛就会渐渐减弱，但是你非但没有减弱，反而越发剧烈，你没有半点资质，就算学了，也无所成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学习仙术？”
萧明深吸了一口气，勉强开口：“让人是为了不受别人的欺负。”
元始天尊摇了摇头。
“你修仙的初衷就不对，让我如何教你？你放弃吧。”
萧明却并不愿意放弃。
“天尊说过，只要我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，就会收我为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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