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书一个小时后，圣多明戈唯一一间污水处理厂内。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
老船长领着罗夏走进厂区，一边走一边介绍道：“别看这儿不大，全圣多明戈的用水基本都通过这里，被污染的地下水会在这里先处理一遍，当然不是百分百能喝，居民们还得用自家净水器再净化一遍才行。”
“但你也知道，即便如此，处理出来的水也不是多干净，只不过相比起直接喝脏水可好太多了。”
“不过，现在都好了，你的净水器可真是牛大发了！”
说到这里，老船长转身看向罗夏，一脸正色道：“因为你，孩子们再也不用喝那些毒水了，谢谢！”
“谢谢的话以后再说吧。”
罗夏拍拍老船长的肩膀，继续道：“让我看看那些没有处理过的脏水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
几分钟后，二人来到一处污水池前，一股冲天的恶臭从池子里冒出来，罗夏往里看了一眼，里面全是五颜六色的不明液体，甚至还有很多垃圾。
“天呐。”
罗夏直接封闭了自己的嗅觉，这才感觉好了一下，他忍着恶心，将灵能散发出去包裹住了整个水池。
不一会儿，一个稍微干净一些的水球漂浮了上来，这一幕差点看到老船长叫出来。
没有理会老船长见鬼的表情，罗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烟盒大小的金属盒，弹开一端，一个针头伸了出来。
将针头插进水球中，香烟盒上亮起一块屏幕，一连串的复杂公式快速闪过。
“果然！”
看着那些宛如天数一般的数据，罗夏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！
有人在往这些水里投毒！
这话说的其实也不怎么准确，毕竟这本身就是一池子废水，凑近了闻一口就能升仙极乐的那种。
罗夏所说的毒，严格来说，是一种特别的，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污水池里的化学成份，这种化学成份罗夏曾经在生物技术的内部数据库里看到过记载，它有一个非常响当当的代号！
夜莺！
没错，就是2077年杀死了红赭石家族七十多号人的夜莺计划！
说到这里，罗夏却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。
生物技术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点！
这儿的水净化后最起码也有几百人使用，如果不是新安装的净水器够给力，祛除了其中的药物成份，恐怕这会儿圣多明戈已经出现死人了。
这或许也是生物技术想拿到净水器图纸资料的原因。
一种可以把他们辛苦研发的新型药剂净化掉的净水器，他们当然会感兴趣。
可生物技术怎么敢的？
这个问题让罗夏陷入沉思。
红赭石实验死了七十多个流浪者就惊动了v震天，从部门主管乔安妮·科奇开始死了七八个部门高管。
这要是换成圣多明戈的居民，恐怕夜之城议会都压不住，到时候生物技术滚出夜之城都是轻的。
所以还是那句话，他们怎么敢这么干的？！
罗夏没有答案，但或许乔安妮·科奇会有！
“事情大发了！”
确定了自己的猜想，罗夏脸色严肃起来，他看向老船长，说道：“生物技术在水里投了毒。”
“什么？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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