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书直到股东们被方天浩怼走，慕霏霏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盯着方天浩的身影，刚才方天浩发飙那股寒气，让慕霏霏很是怀疑，这样一个突然气场十足的男人，真的是一个外卖员？
还是？
结果，方天浩一回头，露出那嬉皮笑脸的样子。
“慕霏霏，看了刚才我的表演，有什么感觉？”
慕霏霏刚才心里的怀疑，瞬间减弱了无数。
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过大，疑心病重了，她派人调查过方天浩，的确就是一个外卖员。
慕霏霏淡淡的说了一句：“多谢了。”
方天浩严肃道：“不是谢不谢的问题，这就我要说你几句了，就我这样的人才，起码也是副总以上才能够发挥出我的才能。”
慕霏霏看了方天浩一眼：“你刚才不是说，要帮公司追回欠款？”
方天浩见副总这个位置悬，于是退而求其次。
“当然，只要你让我当法务部总经理，欠款我去要！”
慕霏霏沉默了起来。
方天浩眼睛一亮，有门儿，于是加了一把火：“不就是六个亿欠款吗，交给我不出一个月，保证全部要回来，慕霏霏机会摆在你面前了，能不能度过眼前这场困境，就看你选择了。”
“你的履历给我一下。”
方天浩一愣。
慕霏霏再度开口：“文凭也给我一下。”
方天浩面色一沉。
“这些玩意儿能证明有能力？你要是如此目光短浅，我就大致明白你这公司怎么搞成这样了。”
慕霏霏皱眉：“你不将履历和文凭给我，怎么给你安排合适一点的？”
方天浩心里一想，要不要找国外的人帮忙伪造一下，毕竟，听说国内用外国假文凭的什么海龟多得很呢。
“有，我有，但是现在没拿过来啊，过几天！”
慕霏霏看了方天浩一眼：“别装了，你十七岁就辍学，连大学都没上过，你以为我不知道啊！”
“只是奇怪，你这十年去干什么去了？”
方天浩一听，这婆娘，还敢去调查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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