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：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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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生气。我是托尼，就是那个钢铁侠，你瞧我这身盔甲。我是帕克的朋友，我们见过的。”托尼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，一副熟络的样子对着血鸟说道，“两年前我在帕克家住过几天，你不记得啦？我们当时还一起吃了早饭。”
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血鸟吼了一声。她的余光不住的朝黑猫望去，慌乱的用心灵交流解释道：“主人，我没有。我当时没有地方可去，奇异博士一直在追我，是彼得·帕克收留了我。他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塔莎密特只是有些惊讶而已。就算血鸟真的和蜘蛛侠发生了什么，他也不会去管，他不相信血鸟会因为爱情这种东西，敢背叛自己。

当年恐惧魔神借助李奥瑞克王的小儿子身体，降临庇护所世界，导致无数恶魔和不死生物出现。

为了杀死恐惧魔神，无数人类英雄蜂拥而至，可是最后成功的却只有一个三人小队。他们就是李奥瑞克王的大儿子艾丹以及他的两名同伴：射手莫瑞娜和法师加斯特。他们也被后人称为初代的“三英雄”。

艾丹杀了变成骷髅王的父亲，杀了被恐惧魔神占据了身躯的弟弟，并把恐惧魔神锁在了灵魂石中。为了不让恶魔再跑出来，艾丹不听莫瑞娜的劝告和加斯特的阻拦，把灵魂石插进了自己的额头，想要用自己的坚强意志把魔神灵魂彻底封印。

可惜他太高估自己了。

而这也正是他愚蠢的地方，竟企图用人类的意志于魔神对抗。

几乎只是一瞬间，原本的英雄艾丹王子，便被魔神腐化，他自认为坚强的意志，连一秒都没有抵抗的住堕落的诱惑。

自此，艾丹变成了恐惧魔神的新容器，浑浑噩噩的流浪在庇护所世界，散布恐惧，腐化世界，被称为“黑暗流浪者”。

艾丹堕落后，加斯特不知所踪。可一直爱着艾丹的莫瑞娜却相信，自己一定能够唤回他的意识，从而接受了七魔神之一的“苦闷与折磨之王”安达利尔的黑暗转化，堕入地狱。

五十万年前莫瑞娜·血鸟可以因为爱情加入燃烧地狱，如果现在她又因为爱情而背叛自己。塔莎密特不介意让当年那一幕重新上演一边。

恐惧魔神可以让她见识绝望，现在集七魔神于一体的自己，同样可以让她体会比曾经的绝望更深的痛苦。

但问题是，她敢背叛吗。

“扮演好自己，不要暴露就行。”

听到主人没有责怪自己，血鸟紧绷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。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会因此牵连到彼得·帕克。主人毕竟是万恶之源，反复无常再正常不过，而随意惩治一个看不顺眼的凡人，也只不过需要动动眼皮。

她明白自己是堕落之身，这已是定局，但她不希望把蜘蛛侠拖下水。

和彼得·帕克相处的这三年，血鸟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艾丹的影子，那个正义而又有些笨拙的男人。

她同样在蜘蛛侠心里看到了自己失去的……不，应该说是自己放弃的那个东西。

能力越大，责任越大，他总是说着这样有些傻气的话。可这自己现在觉得“傻气”的东西，却是艾丹曾经执着的和后来自己主动放弃的。

血鸟无法违背塔莎密特的命令，主人无论让她去做任何事，她都会接受，也必须接受。可如果有可能，她还是希望有着艾丹影子的彼得能够置身事外。

堕落，这是自己的选择，血鸟从来没有后悔过，但她不希望彼得走上艾丹的老路。

“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？”因为要假装不认识塔莎密特，血鸟现场见过的就只有托尼·斯塔克，于是便对他问道。
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。”

“回答我的问题，别扯其他东西！”血鸟语气更冷了，这让托尼有种自己再不着调的扯其他东西，尤其是把话题引到彼得·帕克身上的话，她真的会用箭射死自己一样。

托尼对着身后的同伴撇了撇嘴，让他们别介意，她这人就是这样。然后回道：“我们是来调查之前那场凶杀案的。我们想要确定这是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