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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眼手表，凌晨一点十五分。写字楼的走廊里只剩下安全出口的绿光在闪烁，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。
加班到这个点实在是迫不得已，明天就是项目截止日期。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，按下电梯的下行键。
"叮——"
电梯门缓缓打开，惨白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。我迈步走进去，按下1层的按钮。电梯门开始关闭，就在这时，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伸了进来，挡住了即将合拢的门。
我吓了一跳，往后缩了缩。一个穿红裙的女人闪身进来，她低着头，长发遮住了脸。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，像是茉莉，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腐朽气息。
电梯门完全关上了。我站在角落，偷偷打量这个女人。她的红裙很旧，裙摆有些破损，脚上穿着一双老式的红色高跟鞋。最奇怪的是，这么热的夏天，她却在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。
电梯开始下行。我看着楼层数字一个个跳动：20、19、18...
突然，电梯剧烈震动了一下，停了下来。灯光闪烁了几下，发出"滋滋"的声响。我下意识扶住扶手，抬头看向楼层显示——13层。
可我记得很清楚，这栋楼根本没有13层。
"怎么回事？"我嘟囔着，使劲按了几下报警按钮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就在这时，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。我猛地转身，那个红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，正面对着我。她的头低垂着，长发依然遮着脸。
"小姐，你...你没事吧？"我试探着问。
她缓缓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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