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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晓海先行回了教室，留下林西一人还在操场待着。
排除身边最没有可能的人，剩下的，还有很多需要他一个一个去调查。双手插入头发中，狠狠抓着，让自己不要那么烦躁，告诉自己要冷静。抬头，望天，心里才得到了一丝丝的清爽，余下的不安也消失不见。
尚晓海回到教室，余光看到方左左在埋头写试卷，老师今晚不来，只是发了报纸试卷让学生做，第二天上课要讲。
走到方左左身边，食指小心戳了戳她。她抬头，蹙眉，小声问他有什么事。尚晓海没多说，只是抓起她的胳膊从后门出了教室。尽管并不想让同学们知道，可还是被看到了，在两人出去后教室里有人带头起哄乱成一团，年级主任顺着动静来了，训了一顿，他们才老实下来，乖乖做自己的作业。
方左左见他要带她下楼去，开始反抗，不肯下去，称自己的卷子还没写完，不要去别处。
“左左。”尚晓海没强迫她和他下去，转身上来，在楼梯拐角处，将她逼到角落，右手钳制着她的双手，左臂撑在墙上，压低了声音同她讲话。
他快要受不了了，两年了，再不向她表明自己内心的想法，可能就要撑不住了。刚刚与林西的交谈，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很尴尬，若是往后还像以前一样只是自己“单相思”，怕是会留下遗憾。
“怎么了？”方左左看他的脸色不太好，出于普通朋友的关心，问了一句。
“你，是在关心我吗？”有点得意，起码，她还是会关心他的。
方左左觉得不对劲，没回答他，悄悄从一旁溜走，挣开了他大手的钳制，退后两步，仔仔细细打量着他。
尚晓海轻笑了一声，回过身，面对她立正站好，正想要问她看没看够时，被她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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